關(guān)于山海經(jīng)作者簡介,山海經(jīng)是誰寫的這個問題很多朋友還不知道,今天小六來為大家解答以上的問題,現(xiàn)在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吧!
1、《山海經(jīng)》是中華民族最古老的奇書之一。
2、它有如下幾個特點: 第一,《山海經(jīng)》為述圖之書。
3、 劉錫城在《全像山海經(jīng)圖比較》(1)序言中指出:“東晉詩人陶淵明的“流觀山海圖”(《讀山海經(jīng)13首》)、學(xué)者郭璞的“圖亦作牛形”和“在畏獸畫中”的記載和論述,說明早在2000多年前的戰(zhàn)國時代,曾有“山海圖”流行于世。
4、而且據(jù)說《海經(jīng)》部分是圖在先、文后出,因而“以圖敘事”的敘事方式,至少在戰(zhàn)國時代就已形成一種文化傳統(tǒng)”。
5、馬倡議(2)也認(rèn)為:“《山海經(jīng)》的母本可能有圖,它(或其中一些主要部分)是一部據(jù)圖為文(先有圖后有文)的書,古圖佚失了,文字卻流傳了下來,這就是我們所見到的《山海經(jīng)》。
6、” 劉宗迪(3)寫道:“《海經(jīng)》的荒誕色彩和神話色彩,與這本書的特殊來歷息息相關(guān),這本書的來歷在古代典籍中是獨一無二的,簡單地講,這本書是述圖之作,也就是說,我們今天看到的《海經(jīng)》,先有圖,后有書,書中的內(nèi)容是對一幅圖畫中內(nèi)容的寫照。
7、《山海經(jīng)》中的文字多靜態(tài)的刻畫,而少動態(tài)的敘述,多記空間方位,而少間時間進程,其述圖特點可謂一目了然,其實,前人早就注意到了這一點,最早指出這一點的是宋代學(xué)者朱熹,但前人在這一點上都有同一個誤解,即認(rèn)為整部《山海經(jīng)》包括《山經(jīng)》都是有述圖的。
8、實際上,像《山經(jīng)》那樣包羅萬象的博物學(xué)知識是不可能在圖中畫出來的,更何況其中還記載了很多動物的聲音、習(xí)性等等,這些內(nèi)容又如何能用圖畫表現(xiàn)出來呢?除非古時候已經(jīng)有了現(xiàn)在這樣的多媒體技術(shù)。
9、不過,《海經(jīng)》所憑借的圖畫早就佚失了,我們今天看到的《山海經(jīng)》中都有插圖,怪怪奇奇,琳瑯滿目,那只是后人根據(jù)書中的內(nèi)容想象增補的,與我說的古圖完全不是一回事”。
10、 第二,《山海經(jīng)》保留了大量遠古時期的史料。
11、 《山海經(jīng)》歷來被大多數(shù)人認(rèn)為“荒誕不經(jīng)”。
12、連敢于打破《尚書》束縛,將中國上古史推至炎黃二帝的史學(xué)家司馬遷都說“至《禹本紀(jì)》《山海經(jīng)》所有怪物,馀不敢言之也”。
13、形成這種看法的原因似乎與《山海經(jīng)》由圖到文字的成書過程有關(guān)。
14、例如《海外東經(jīng)》記載“工蟲在其北,各有兩首。
15、一曰在君子國北”。
16、根據(jù)《山海經(jīng)》先有圖后有書的成書過程推測,《山海經(jīng)圖》上在君子國的北方畫有一個彩虹的“虹”字,表示該地經(jīng)常見到彩虹。
17、當(dāng)時的圖像文字應(yīng)該類似甲骨文的虹字,是彩虹的圖像,兩端有首(見熊國英著《圖示古漢字》)。
18、而后來古人根據(jù)《山海經(jīng)圖》著《山海經(jīng)》時,時間已經(jīng)過了幾百年,而著者并不見得一定是文字學(xué)家,這時彩虹的虹字已經(jīng)成為“工蟲”的樣子,因此將彩虹描述為工蟲,并望文生義將其描述為“各有兩首”,使后人無法知道到底敘述的是天邊的彩虹呢,還是描寫一只有兩個頭的怪物。
19、所以就連司馬遷也說“馀不敢言之也”。
20、 也正因為《山海經(jīng)》的所謂荒誕不經(jīng),幾千年來該書既不為正史所載,也不為諸子所傳,因而也很少被后人改動,在很大程度上保留了原書的風(fēng)貌和許多珍貴的遠古資料和信息。
21、 第三,《山海經(jīng)》與東方夷族有關(guān)。
22、 金榮權(quán)(4)在“帝俊及其神系考略”一文中指出:“帝俊在中國古代神話中是一個謎一般的神性人物,他的事跡既不為正史所載,也不為諸子所傳,只見于《山海經(jīng)》之中,尤其集中反映在“大荒”、“海內(nèi)”兩經(jīng)之中。
23、究其神系淵源與脈略,顯不屬于炎帝世系,也不隸屬于黃帝世系,是與炎、黃兩大神系并存的第三神系”。
24、“關(guān)于帝俊在中國古代諸神中的地位,今天眾說紛紜,然一般認(rèn)為帝俊當(dāng)是上古時代東方民族的祖先神,這種看法是一致的,因為《山海經(jīng)》記載的帝俊活動地及其子孫之國大多在東方”。
25、 徐旭生(5)說:“帝俊這個人物,在《山海經(jīng)》里面,可以說是第一顯赫的了。
26、里面載他的事,多至十六(在《經(jīng)》里面只有帝顓頊多至十七事,可是他與九嬪葬處一事三見,那只剩下十五事。
27、此外黃帝十事,炎帝四事,帝嚳三事,帝堯二事,帝舜九見八事,帝丹朱二事,帝江一事,帝鴻一事。
28、其余的人沒有帝稱)”。
29、通過這十六項的帝俊故事可以看出,第一,他東西南北,無所不至;第二,古代重要的大發(fā)明,差不多全出于他的子孫;第三,包括姬姓、姜姓、姚姓在內(nèi)許多氏族都是由他分出;第四,太陽是他的兒子,月亮是他的女兒,在他之下有“人面、犬耳、獸身,珥兩青蛇,名曰奢(she)比尸”的神人和“五采之鳥”的“下友””。
30、 西漢劉向(歆)《上〈山海經(jīng)〉表》(6)說:“《山海經(jīng)》者,出于唐虞之際,……禹別九州,任土作貢,而益等類物善惡,著《山海經(jīng)》”,后人大多從其說。
31、清畢沅《〈山海經(jīng)〉新校正序》稱《山海經(jīng)》相傳“作于禹益,述于周秦”。
32、但后人研究認(rèn)為,《山海經(jīng)》非一人所作,有出自周人、齊人、楚人之說。
33、而劉宗迪(7)認(rèn)為,盡管“古人關(guān)于禹益作《山海經(jīng)》的說法雖不可信,但可能也不是空穴來風(fēng)”。
34、自古以來,“神不禋非類,民不祀非族”,《山海經(jīng)》中的某些史料特別是反應(yīng)帝俊神系事跡的人文歷史地理資料來自東夷伯益或者伯益的族團應(yīng)該無大誤。
35、 第四,《山海經(jīng)》有兩部分組成。
36、 顧詰剛(8)認(rèn)為:“《山海經(jīng)》則至今流傳,其中《山經(jīng)》和《海經(jīng)》各成一體;《海經(jīng)》又可分為兩組,一組為《海外四經(jīng)》與《海內(nèi)四經(jīng)》,一組為《大荒四經(jīng)》與《海內(nèi)經(jīng)》。
37、這兩組的記載是大略相同的,它們共就一種圖畫作為說明書。
38、所以可以說是一件東西的兩種記載”。
39、現(xiàn)代研究同意這一觀點,王寧在“《山海經(jīng)》的分篇問題”中說“《大荒四經(jīng)》其實就是另一個版本的《海外四經(jīng)》”。
40、因此,在考證《山海經(jīng)》地望時,《大荒東經(jīng)》和《海外東經(jīng)》可以相互印證。
41、 第五,《山海經(jīng)》地理描寫的順序與現(xiàn)實的順序不同。
42、 《山海經(jīng)》的順序是南、西、北、東,這可能與古人“天南地北”的習(xí)俗有關(guān)。
43、也就是說,古《山海經(jīng)圖》與現(xiàn)在的地理圖在方位上不同。
44、以《海外東經(jīng)》的湯谷地望為例:“黑齒國在其北,為人黑,食稻啖蛇,一赤一青,在其旁。
45、一曰在豎亥北,為人黑首,食稻使蛇,其一蛇赤”。
46、郝懿行云:「黑下當(dāng)脫齒字。
47、王逸注楚詞招魂云:『黑齒,齒牙盡黑。
48、』高誘注淮南墜形訓(xùn)云:『其人黑齒,食稻啖蛇,在湯谷上。
49、』是古本有齒字之證。
50、“下有湯谷。
51、湯谷上有扶桑,十日所浴,在黑齒北。
52、居水中,有大木,九日居下枝,一日居上枝”。
53、 上述記錄明確說明《山海經(jīng)圖》中,黑齒國在圖的上方(南方),而湯谷在黑齒國的下方(北方)。
54、這為《山海經(jīng)》地望考證提供了方向上的坐標(biāo)。
本文分享完畢,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。
標(biāo)簽:
免責(zé)聲明:本文由用戶上傳,如有侵權(quán)請聯(lián)系刪除!